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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獨自,緬懷著,過往的輝煌,凝望一片荒涼,上進幫幫主,只餘一聲輕嘆,突然,凌亂的馬蹄,踏破了夜。
來人竟是,上進幫的會記大姊、御廚東和婷,以及浪漫詩人司馬日郡。

  『諸位,別來無恙。』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簡單問候,其中卻蘊藏著複雜的情感,是歷經的風雨寒霜,何時?上進幫幫主意氣風發的面容,竟也染上了滄桑。『幫主沒事真是太好了,那天,本想替幫主引開賊寇的,不料,計謀被識破,一直記掛幫主安危。』司馬日郡自責之情溢於言表。

『都過去了,上進幫而今已是分崩離析,諸位退隱各自離去吧!遠離這是非的江湖。』

『事情恐怕不如幫主說得如此輕易。』

  東和婷從袖中拿出張泛黃的告示,定睛一看,發出日期已是一個月前,上面內容更是令人怵目驚心,要在都城處決,上進幫軍師徐子翔,三天後正是行刑之期,迫在眉睫,這就是諸位尋我的原因嗎?眾人沉默不語,大姊緩緩的開口:『我只是來領取遣散費的,不過,參與這次行動,費用另算。』司馬日郡與東和婷亦表示願意參加,那汝等各自散去吧!為三日後的戰役養精蓄銳。獨自,緬懷著,過往的輝煌,凝望一片荒涼,上進幫幫主,只餘一聲輕嘆。
  
  『汝今日的腳步,甚是沉重。』白衣女子凝視著上進幫幫主,上進幫幫主不語,白衣女子揚起手,示意上進幫幫主入座,遞上一只琉璃玉杯,緩緩倒入瓊漿玉液:『小酌一番如何?』上進幫幫主面露愁容:『硫羽。』正欲開口,便被硫羽灌了一壺酒:『不談瑣事,莫壞了吾之酒興。』上進幫幫主苦笑:『那就叨擾了。』月下只見酒杯不斷舉起落下,硫羽竟醉倒在涼椅上,上進幫幫主解下狐裘為她禦寒,看著散落一地的酒瓶,失笑道:『這是汝所謂的小酌嗎?』望著硫羽熟睡的臉龐,上進幫幫主又替自己斟了一杯,他知道話別的時刻即將來臨。

  翌日清晨,硫羽醒來,尋著一股沁人的茶香,來到亭中。『品茗須良伴,不介意吾毛遂自薦吧!好友。』上進幫幫主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爽朗笑容,奉上一杯茗茶:『汝這聲好友叫得讓朕心酸呀!罷了,這杯為汝醒酒。』卻之不恭,硫羽優雅的捧杯,茶緩緩的流入喉中。『硫羽,朕有事與汝商量。』只見,硫羽從懷中拿出一顆色彩鮮豔的石頭,再卸下腰間佩劍。『封印汝七成功力的三生石,與汝之佩劍絕夜,現在物歸原主。』上進幫幫主,伸手將下三生石與絕夜,手竟不住的顫抖。

『朕回想起當初,與汝初見之景。』

『那時的汝,只懂得殺戮兩字,於是,吾封印汝之功力,沒收了佩劍。』

『是汝阻止了朕血洗武林。』硫羽握住上進幫幫主顫抖的手:『汝為了贖罪,創上進幫為武林公義奮鬥,不是嗎?』

『只是,吾不明白,汝不是徹底放棄功力與絕夜,甚至,立誓不再與吾相見,而今,為何想重拾這股力量?』

『為了救一名摯友。』『知道使用三生石的後果嗎?』上進幫幫主不語,不過,硫羽已從他的眼中看到決心與覺悟。

『讓吾陪汝最後的時間吧!』朕未必輸,不過,伴在朕身邊的人是妳,足夠了,朕的後宮為何虛懸?汝懂嗎?上進幫幫主與硫羽不語,安靜的陪伴對方最後一程。

  此時,各方人馬向都城進發,智珠在握的風流軍師徐子翔,竟淪為階下囚,難道上進幫真的沒落了嗎?武林人士欲親眼見證,新舊勢力交接的一刻,都城三門亦佈下重兵,準備將上進幫餘黨一網打盡,東南方朱雀門,一輛牛車流星趕月而來,行至中途,敵軍殺來,一時間,陷入了對峙,突然,牛車狂奔,東和婷使用恍神心法,敵軍紛紛中招,陷入失魂落魄之態,司馬日郡判官筆揮灑,正中要害,一路勢如破竹般向朱雀門殺來,正當,朱雀門的戰役,殺聲震天時,西北方的水路,一艘小舟,如鬼魅般出現水域,七萬水軍無聲無息被全數殲滅,小舟上,青衣男子握刀,刀上清楚地刻了個邱字,傳言看到邱字無人生還,但其實刀上刻的不只一字,而是三個字,小舟順流而下向玄武門靠近,據說,玄武門正是,囚禁風流軍師徐子翔之地,來到玄武門前,玄武門是用百斤黑鐵建構而成,只見刀光一閃,玄武門竟崩解了,百斤黑鐵碎成一片片狀似靈芝的碎片,如此驚天動地的變動,竟無人發現,原因無他,只因發生了更令人吃驚的消息,素有天下一門之稱的青龍門淪陷了,地勢險要的青龍門,要攀上非要上等輕功,就算攀登成功,也會被敵軍發現,多少英雄俠客葬身此地,可見潛進青龍門實屬難事,瞠目結舌的是,青龍門不是被潛入,是被破解,守在青龍門的兵力無一倖免,守門大將翁氏夫婦,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:『大鵰從天而將,再來就是無情殺戮。』翁氏夫婦是道上享有盛名的高手,其妻甚至跟喬瑋大俠有過過節,到底是誰有此能耐收拾他們呢?高樓上,一條不世身影,睥睨天下:『現在才要開始。』

  
  兩門戰事終結,朱雀門卻陷入苦戰,牛車一路推進至朱雀門前五里處,大姊、東和婷和司馬日郡,漸感不支,敵軍採取的人海戰術,確實得消耗三人體力,體力隨著戰事拉長一點一滴流失,三人欲速戰速決,絕招上手之際,黑影快速殺來,冷冽刀鋒震傷了東和婷,使用恍神心法過度,耗費精神力的東和婷,當場昏厥過去,好在,司馬日郡判官筆卸去刀鋒七成力道,但牛車仍毀損泰半,東和婷受到輕傷,怒怒怒,是戰友負傷之怒,是愛車受損之怒,大姊怒上眉山,腰間牛刀瞬殺,直劈蒙面人,滅世殺招─庖丁解牛,排山倒海而來,蒙面人手一揚,順刀接招,短兵相接,結局竟是大姊被蒙面人強大內力震飛,司馬日郡縱身飛出,接下大姊,將大姊扶回牛車休息,蒙面人左手虎口濺血:『確實是滅世殺招,可惜吾對汝等尞若指掌。』司馬日郡改以輕巧身法,近身游鬥,盡攻對手命門,可惜,蒙面人盡避要害,戰況一時陷入膠著,失去耐性的蒙面人,刀法越見兇殘,司馬日郡似乎氣空力盡,尋得一絲空隙,蒙面人大喝一聲『哭夭!』司馬日郡被擊中,不屈的意志,驅使他再次爬起,振作起精神,拚盡最後氣力,『一筆丹心照汗青』蒙面人瘋狂奔來,司馬日郡再度被無情的刀鋒貫穿,視線逐漸模糊,『對不住,文君,怕是無法與妳團圓了。』再一刀送你上路,蒙面人逼命一刀,突聞鏗然清脆兵器交接之聲,一道身影快速越入戰圈,護住了司馬日郡,來人正是,君子劍喬瑋大俠,蒙面人的面巾,不知何時,被司馬日郡扯下,蒙面人真實身分是叛徒汪公公。

  『已退隱的人管什麼江湖閒事?現在退出戰圈,還能保你一命。』喬瑋大俠不屑地望著汪:『君子劍,只為情義。』一聲令下,敵軍包圍住喬瑋大俠,汪提刀殺來:『當初就是因為你,我才沒法在胭脂堆稱王,新仇舊怨一併清算。』汪配合著如潮湧上的死士,竟無法撼動喬瑋大俠,君子劍如猛虎出林,快意揮灑,沛然正氣讓當場的人為之一凜,見久攻不下,汪聲東擊西一招,攻擊受傷沉重的司馬日郡,沉寂一時的牛車,開始放足狂奔,大姊抄起了司馬日郡,喬瑋大俠見狀,躍至牛車之前:『快走,吾斷後。』喬瑋大俠畫出劍圍,無人可越,牛車奔至朱雀門口,大姊採火攻,火燒城門,心一橫,大姊駕牛車衝撞城門,進城後,瘋狂開殺,青衣男子走至玄武門深處的水牢。『久違了,軍師。』風流軍師徐子翔抬頭望見來人,雖被囚禁,仍掩不去絕世風采『久違了,竹御醫。』竹御醫環視周圍,看守重犯的囚牢,守備竟如此鬆散。

『敢問軍師,此地難道沒有護衛看守嗎?』

  風流軍師徐子翔緩緩道:『本來有自稱高手高手高高手的老頭兒,被你的殺氣嚇跑了』看來是當護衛時的訓練,殺氣不隱自發,還要修行呀!『軍師稍候,我馬上救你出來。』刀出鞘正欲斬斷牢門,一抹身影,映入竹御醫眼簾,刀劍交擊,第一次交鋒已過,小徐冷眼逼殺。『軍師放心,我下手會有分寸。』風流軍師徐子翔不語。二次交鋒,小徐宛若鬼魅身法,竹御醫屢陷困境,留手已是不可能,來不及思考,小徐旋身殺來,避開要害,竹御醫左腰被劃中,稍退半步,拔刀三吋,刀鋒三吋處,赫然發現伶字,逼退小徐,竹御醫做了簡單包紮:『妳是第一個看到伶字的,之前,是我低估妳了。』一改之前守備姿態,竹御醫進入攻擊狀態,戰況進入速度之爭,竹御醫與小徐,游走在對方刀劍之下,頓時,刀劍織張綿密的網,絲毫不留喘息空間,不同竹御醫顯現疲態,反觀,小徐卻是越戰越狂,竹御醫將刀抽離刀鞘,,在刀柄處隱約可見姿字,密招,秋意濃,竹御醫如暴風般席捲小徐,面對颶風壓境,小徐一動也不動,募然,尋得風眼,劍直刺隱身風中的竹御醫,強大衝擊力,讓御醫的刀脫手飛出,劍直逼心窩一吋,倏然,牢門被破,風流軍師徐子翔,持倚天劍破解小徐殺招:『佈局至此,只待今日,御醫吾要感謝卿,為吾引來小徐,卿快出去跟眾人會合吧!』竹御醫檢起刀緩緩入鞘,原來一切又是佈局,利用我,看出小徐招式破綻,消耗小徐體力,軍師是對的,落下這話時,御醫已消失無蹤,不愧為像風一樣的男子。

  朱雀門,五里外的戰事,戰場中只餘汪與喬瑋大俠兩人,同樣的疲憊,同樣傷痕纍纍,喬瑋大俠拭去模糊雙眼的血注:『你對我的劍法倒是知之甚詳,所以嘛!叛徒不能留,為你的罪行伏誅吧!』喬瑋大俠態度強硬,君子劍一反之前儒雅之風,震驚的汪欲閃躲,卻發現自身動彈不得,功力也完全被鎖住,慌亂之際,君子劍已貫穿身軀:『訝異嗎?你離開上進幫已久,昔日戰友的武功是會進化的,你會動彈不得,是因為被司馬日郡封住全身穴道,功力被封,則是經脈悄然被大姊斬斷。』汪血濺青天,喬瑋大俠收回君子劍,徐步離去,為何現今才出現症狀?只因為這雙式均是後發之招,你敗在小瞧了昔日戰友,汪含著不甘的眼神倒落黃土,滾滾黃沙漸漸地,漸漸地掩去汪的身影,喬偉大俠行至中途,強忍的創傷突然爆發,吐了一口淤血:『久曠戰場,這身老骨頭,倒也是不堪負荷了。』步履蹣跚向朱雀門而行。

  三城門依序被破,都城內軍心渙散,首領卻仍悠哉躲在高樓上,一隻大鵰飛越而上,飛至高樓,卻是人去樓空,納悶,突被一掌擊落,大雕失速驟降,靈性的大雕護住主子仲慶夫婦,高速墜地,大雕犧牲了自己保全了主子,黑衣女子強勢登場,睥睨天下氣勢,連仲慶夫婦也為之一凜,失去耐性的仲慶,殺招燕歸來上手,竟刺中幻影,黑衣女子狂笑:『想殺吾,先破吾為汝等精心安排的十方滅元陣吧!』笑聲停,以高樓為基準,向三城門方位蔓延而去,仲慶夫婦、甫出玄武門水牢的竹御醫、在城門瘋狂開殺的大姊一行人,不同方位,同一時間,看到了宛若阿鼻地獄之境,那些倒下的兵卒,昔日打敗的強敵,竟栩栩如生出現眼前,三方位,眾人同時出招,竹御醫被燕歸來擊中,仲慶頓感經脈被封,司馬日郡腹間浮現靈芝狀的刀傷,痛楚襲來之時,眾人明白了,是虛幻之術,妄動出招只會誤傷戰友,如今浮在心上的只有一個念頭,快速往陣眼處的高樓會合再說,眾人狂奔,陣勢又起了變化,風火水雷電,夾帶毀天滅地之威,無情襲向負傷沉重上進幫眾人,勉強撐過攻勢,仲慶夫婦、竹御醫、大姊、東和婷、司馬日郡終於在陣眼高樓下會合,不料漫天火箭,百步穿楊取命而來,氣竭力盡,已無餘力反抗,雙劍解萬箭索命之危,君子劍喬瑋大俠,風流軍師徐子翔橫抱昏迷的小徐出現,君子劍和倚天劍合璧之威化解殺劫,但喬瑋大俠與徐子翔,終也是強弩之末,黑衣女子坐在屋簷之上『千辛萬苦來到陣眼,是該誇讚諸位的毅力,無奈的是,十方滅元陣,陣眼之處才是,諸位的葬身之處。』語畢,十元滅元陣原本無限外擴的能量,開始極速收縮,上進幫眾人只能眼睜睜看著窮途末路來臨嗎?黑衣女子揚起笑意:『汝等就隨十方滅元陣從這世間消失吧!』天外射下萬道劍光,破了十方滅元陣,塵沙飛揚之刻,人影隨著詩號緩緩步出。

『上無不敢調戲之人,進出皆在風花雪月之地,幫做打家劫舍之事。』黑衣女子自屋簷躍下:『餘興已過,久違了,上進幫幫主。』來人正是上進幫幫主。

『劉統領,可否賞在下一個薄面?放上進幫成員先行離去。』

『可以,不過,遲來的幫主,按江湖規矩得先罰三杯,今日以茶代酒,獻上天竺香茗。』上進幫幫主面不改色,三杯飲進。

『禮數做盡,望劉統領莫反悔。』

『這是當然,上進幫諸位,有三炷香的時間離開都城勢力範圍。』上進幫幫主向大姊示意,大姊安頓成員,駕牛車狂奔而去,她明白,不能讓上進幫幫主的犧牲白費,這是幫主爭取來的生機呀!刀氣向牛車席捲而去,都城統領收刀:『抱歉,手滑了一下。』上進幫幫主神色自若的擲出茶杯,電光石火向牛車飛去,跟刀氣產生激烈撞擊,一只上等瓷杯,頓時化作粉塵。
『可惜了。』上進幫幫主嘆道,都城統領持刀而來,上進幫幫主催動元功,吸納三生石中功力至六成,接下十步一殺,不過須臾,刀劍來往已是百招。

『實力大幅提升,手中的絕夜,更是劍中逸品,可惜,這樣的你,猶非對手。』

  都城統領加快攻擊節奏,身影非肉眼可辨,上進幫幫主屏氣凝神,暗自將功力提升至八成,一時間,戰至不分軒輊,迥異上進幫幫主沉著應戰,都城統領盡興在這場戰鬥中,越戰越勇,越鬥越強,刀招忽快忽慢,擾亂了上進幫幫主的節奏,悄然闖進上進幫幫主周身,刀劍交擊,都城統領從刀鞘又拔出一把短刀,刺中上進幫幫主左肩,又退開數步,戲弄著對手,一長刀一短刃,攻守無間,上進幫幫主難覓空隙,身上多處負傷,戰鬥由白晝進入了月夜,血染征袍,都城統領短刃揮灑如風,長刀疾如迅雷,風雷合流之威,連上進幫幫主,亦要俯首稱臣,絕夜脫手,緩緩倒地,望見都城統領,往上進幫眾人方向追奔而去,散離的意志,竟凝成一個念頭,當下,做了個決定,手中的三生石,已回歸無,封印的功力,全數回歸上進幫幫主之身,重拾絕夜,挾帶洪濤怒焰,吞沒都城統領,冷眼觀世的她,首次受創,短刃被斬斷,左手虎口受創,登時,血流如注,上進幫幫主,雙眼染上赤紅,神情瘋狂,橫劍,劍式凌亂卻招招致命,都城統領收斂之前遊戲之態,凝神,專心對付眼前失控修羅,冷靜內斂的死神,對上瘋狂嗜殺的修羅,一狂一靜,一瘋一沉,月夜下,持續著極端之戰,失去心智的上進幫幫主,陷入理智與瘋狂之間,掙扎之間,劍法越見雜亂無章。

  都城統領見狀,長刀拄地,周圍陷入一片死寂,空間宛若由她支配,漸漸的扭曲了,她看見了上進幫幫主,劍法中的破綻,瞬動,一刀砍中破綻,本能的回擊,都城統領身上又添新傷,清醒的痛楚,上進幫幫主終於恢復冷靜,氣息逐漸趨於平穩,漸漸地控制住回歸自身的力量,劍的本意是守護,吾的劍為此而生,一陣沒來由的心悸襲來,是天竺茗茶的效用發揮了?趕在倒下前,打敗眼前勁敵,強忍痛楚,豁盡畢生功力,今生最強一劍─五月雪,至冷寒氣攏照方圓十里,十里之內不見生機,全凍結在上進幫幫主劍招之下,飛雪越見強烈,都城統領拖刀而行,九天烽火,畫出了火熱的刀舞,溶化了十里冬雪,絕頁次中的竟是幻影,刀鋒已刺進侯間半吋,上進幫幫主感意識分離,使用三生石後果,三生驟現,魂飛魄散,一點一滴,開始如螢光般消散,意識逐漸渙散之際,來到了個不屬於他的時空,看到,好多穿著漢服說漢語的胡人,在洛陽古都遊蕩著,一名市井無賴捏了北魏貴族的臉頰。『劉為我的姓氏,只是在更久遠之前我的姓氏,汝想起來了嗎?』上進幫幫主將刀刺進喉間:『汝是獨孤。』女子漾著微笑,漫天風沙過後,只餘絕夜劍,靜默主人的歸來。


後記:若干年後,一對情侶至廣三sogo用餐,女方點了飽餃鍋,貼心地餵食男方,羨煞不少人,只是,她拋下了句:『你不是最愛吃餃。』前世因後世果,行事自有因果循環定數呀!

  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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